Category Archives: 玩「物」丧志

玩意

布鲁内莱斯基的穹顶

第一次去意大利,就对圣母百花大教堂(Cattedrale di Santa Maria del Fiore)的穹顶特别着迷;基于一些肤浅的故事,对穹顶的建筑师菲利波·布鲁内莱斯基(Filippo Brunelleschi)也甚为仰慕。然而,对于穹顶的结构和修建过程,却不甚清楚。

通过阅读《布鲁内莱斯基的穹顶》,结合其他资料(维基百科、国家地理、论文等),稍微有了些认识,谨以此文做一些记录。资料之间不一致之处,一般以多数的或者详实的为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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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《祭侄文稿》说起

最近两个月,台北故宫博物院将唐颜真卿的《祭侄文稿》送往东京国立博物馆,进行为期 6 周半的展览。因为其中种种,一时间成为热门话题

Jizhiwengao 图片来源:维基百科

颜真卿,我很可能是小学时因为阅读《上下五千年》了解的;关于这件作品,知道的时间就很短了——2011 年,从网上弄到了蒋勋《故宫限展国宝专题》的录音,其中有较大篇幅讲述该作品。写在开头,还是先说明我的观点:

  1. 每座博物馆都应该有自己的特点,而这些特点是以重要的馆藏作品(即所谓的镇馆之宝)作为支撑的,这些藏品是博物馆的灵魂。这些藏品以及它的肉身都不应该离开博物馆。
  2. 文物的交流需要有章可循。比如,法律上是否可行,文物本身的状况是否可行,交流本身是否可行,等等。
  3. 在以上条件许可下,应该鼓励文化(包括文物)的交流——让其他人看看我们的文化,也是一件极好的事情。

具体到《祭侄文稿》外借一事,我认为作为镇馆之宝的《祭侄文稿》,压根就不该外借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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